简介: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和他做爱了从我养好伤并且询问医生可以正常生活后我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发情了谭疏业从不拒绝我也不教训我他总是有气无力地趴在那里或者仰面躺着将头垂在床边嘴边叼着一直未燃的烟骂着狗东西真的不是个东西然后我会把他嘴里的烟扔掉挤进舌头去尝他因为生涩而难以动作往里挤的时候疼痛不堪我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捏着他的屁股大力操起来没有任何润滑艰难地在里几个来回我看到有血丝从那里慢慢冒了出来这位先生酒店的监控不是随便能看的我们也没有这个权限霍寒徽冷脸开口给岛主打电话他必须要弄清楚那个小东西到底去哪儿了